山西发现疑似炎黄二帝兵符 四边薄如刀刃
http://n.sinaimg.cn/news/transform/20160301/sCWz-fxpvysv5073647.jpg高平羊头山石钺,四边薄如刀刃,中间凸出,有纹饰和“星星圆点”http://n.sinaimg.cn/news/transform/20160301/Bnbc-fxpvytf8806032.jpg杭州良渚文化遗址出土发现的“神徽钺王”
4年前,在高平市羊头山上,晋城学者李俊杰发现一块经过打磨、造型特别的石片:四边薄如刀刃,中间凸出。经过4年多的不懈考证,晋城、长治两地学者认为:这块石钺或是兵符石钺器物的早期雏形,是研究炎帝、黄帝羊头山军事文化的一次重大发现,对研究炎黄二帝合符釜山以及涿鹿之战将有一定意义。 疑为兵权象征 “没想到能发现这块石钺(yuè)。”2月26日,高平市长平之战研究会副会长李俊杰回忆起4年前发现这块石钺时的情形时,连连发出感叹。 2011年11月5日,李俊杰与研究会会员前往羊头山,考察战国百里石垒古长城遗址。李俊杰走到炎帝祭坛东的山坡台地时,无意间发现一块形状特别的石片:四边都有人工打磨过的痕迹,而且石刃非常锋利。石片两面都有数十条纹饰,一面条形纹饰多,并有20个大小不等、深浅不一的“星星圆点”,另一面只有条形纹饰却无星点。 记者看到,石片是本地常见的深灰色石灰岩,也叫“青石片”。经测量,石片长15.3厘米,宽13.7厘米,中心厚度约1.5厘米。从整体上看,这块石片打磨非常精细,四边刀刃,中间凸出。 当年,李俊杰怀揣着这块石片,专程咨询了晋城市旅游文物局文物科科长张建军。张建军鉴别后认为,这块石片名为“石钺”,距今约7000—5000年,是原始社会高等级将领使用的指挥兵器和王权的象征。 随后,在羊头山屡屡发现多处新旧石器文化遗址。李俊杰认为,此石钺应当是新石器时代的文化遗物,但从石器上刻画的条形纹饰上看,却与国内出土的文物标本有所不同,比其他参照物上多了一些难以解释的“符号”。 发现石钺后的4年中,李俊杰利用各种机会,与当地和长治的学者进行研究探讨。今年春节期间,他将众学者的考证结果进行归纳总结:石钺上的“条纹”“圆点”和“形制”与众不同,疑为一块炎帝与黄帝合符征战蚩尤时的兵符。 “星星圆点”的数量有讲究 “从时间上来推断,石钺是仰韶时期的文化遗存,是原始社会史前文明最高军事指挥权的代表之物,是皇权王者的象征。”李俊杰说,石钺上的纹饰可能是“条形”和“星辰符号”,可能代表当时先进思想的一种图腾意志称号。 长治市上党古文化研究学者认为,此石钺应当称“录龟神符”。“星星圆点”不一定是说“星辰”,也有可能是代表“河图洛书”的意思。因为神农炎帝承接的是伏羲氏和女娲氏的制度和思想理念,“河图洛书”在当时是神秘莫测的神算之物,用兵上可能要进行占卜,表示谨慎用权,对天对地都要有一个圆满之意。根据商代《卜辞》记载的内容,在古代征战之前,都要用神龟进行占卜。 李俊杰解释道:“河图洛书”是华夏民族文化的源头。《易·系辞上》记载:“河出图,洛出书,圣人则之。”这个圣人就是人类文化始祖——伏羲氏。传说伏羲氏时,有龙马从黄河出现,背负“河图”,有神龟从洛水出现,背负“洛书”。“河图”“洛书”是两幅神秘图案。伏羲氏根据这种特殊文化前兆,画成了《八卦图》。 如今世人所见到的《八卦图》是北宋之物,为著名道士陈抟绘制,以1至9的排列为“河图”,1至11的排列为“洛书”。北宋刘牧著《易解》时,改变了陈抟的说法,以1至11的排列为“河图”,1至9的排列为“洛书”。南宋朱熹在《周易本义》中肯定了刘牧的说法。 李俊杰查阅有关文献资料记载发现,在西周之前,“河图洛书”是用“星星圆点”作符号代表,但不管是陈抟的说法,还是刘牧之言,“洛书”“河图”的总数为20,与石钺上的“星星圆点”总数吻合。 或与炎黄征战蚩尤有关 神农炎帝在羊头山创立“伊耆国之黎都”,已被国内许多专家学者认同。李俊杰根据众多古史中的文字记载推断,此石钺可能与炎黄征战蚩尤及“涿鹿之战”有密切关联。 从目前国内馆藏文物和新近出土的文物资料中分析,在高平羊头山发现的石钺,从形制、图腾上讲,还较为罕见。参照国内出土的上百块石钺标本后,李俊杰发现,这些石钺都是一边有刀刃,斧状,一般有一两个穿透的孔洞。“四边刀刃,不带孔洞的,还没有第二个。” 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出版的《二十世纪中国百项考古大发现》一书中,曾经收载有杭州良渚文化遗址中出土发现的“神徽钺王”,为公元前3300年至公元前2000年之物。 高平羊头山石钺与“神徽钺王”一脉相承,都是王者兵权的象征。但从时间上推断,羊头山石钺要比“神徽钺王”早几百年或上千年。李俊杰说,羊头山发现的这块石钺,与《史记》《路史》记载“黄帝乃临盛水,录龟符,纳三宫,五意之机……合符釜山”相吻合,可能是兵符石钺器物的早期雏形。按照他的观点,在羊头山发现的这块石钺是研究炎帝、黄帝羊头山军事文化的一次重大发现,对研究炎黄二帝合符釜山以及涿鹿之战将有一定意义。 本报记者 李吉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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